农历十二月十二
印光大师诞辰纪念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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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.01.0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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印光大师,一代高僧,振兴佛教、弘扬净土、密护诸宗、居功至伟,是对中国近代佛教影响最深远的人物之一,被后人尊为净土宗第十三祖。
大师生平简说
印光大师(1861—1940年),法名圣量,别号常惭愧僧;陕西合阳县路井镇赤东村人,俗姓赵,名绍伊,字子任。
大师幼年随兄读儒书,颖悟非常。十五岁时,病困数载,得读佛经后,乃回心向佛。二十一岁时,大师礼终南山南五台莲花洞道纯和尚出家,次年受具足戒。
此前,大师在湖北省竹溪县莲化寺晒经时,得读残本《龙舒净土文》,得知念佛法门之妙。他自幼病目,几乎失明,至是一心念佛,目疾乃愈。从此,一生自行化他,与净土宗结下了不解之缘。
二十六岁时,大师赴净土道场红螺山资福寺念佛,自号继庐行者以明其志。次年正月朝礼五台,后归资福。其间除念佛外,深入研习大乘经典,妙契佛心,径路修行,理事无碍。三十岁时,至北京龙泉寺为行堂,三十一岁至圆广寺,继续专修念佛法门。后至普陀山法雨寺长住,朝夕阅藏念佛,不求闻达。期间两度闭关,空诸色相。
大师于民国十九年二月住苏州,掩关于报国寺,课余则修订四大名山山志,民国二十六年冬,大师因战事移锡灵岩山寺掩关安居。中外信徒来寺叩关请益,大师对来者慈悲开导,折摄兼施,使闻者悦服。
民国二十九年农历十一月初四,大师预知时至,端坐念佛,安详生西,时年八十,僧腊六十。次年二月十五日荼毗,得五色舍利无数。僧俗弟子建塔灵岩山巅,并于民国三十六年九月十九日将师舍利奉安入塔。
言传身教
印光大师身教胜于言教,他把自己数十年来参研佛法的心得体悟都融于日常的一言一行中。
大师一生随遇而安,淡泊清苦,至老不变。他是北方人,喜欢吃馒头,每次吃饭只有一碗粗菜,吃完以后用馒头把菜碗擦净吃光,或者用开水汤洗饭碗。他住在上海太平寺时,有居士请他吃斋,他不去,再三请,他才嘱咐只上一盒馒头,一碗豆腐渣,居士答应照办,他才赴斋。
他给人写信,过好的信纸都不用,都是用国产的毛太纸做信笺。有次写给别人的信,是用人供养水蜜桃的包皮纸。弟子们有时供养他的礼物,他不是推辞,就是转送他人,或是交给库房,让大家一起享受。他住的房间都是自己打扫,穿的衣服也都是自己洗,一直到79岁高龄还坚持这样做。
在苏州报国寺时,真达和尚请他到灵岩山,已经替他备好了轿子,他却从上山到下山,始终拄杖步行,坚决不肯坐轿。大师一生都是如此,无论在何种情况下,都不摆一点架子。他曾对人说过:“我不摆架子,也就不怕倒架子。”
《文钞》行世
民国元年(1912年),大师五十二岁,高鹤年居士取大师文章数篇,刊载在上海《佛学丛报》上,署名“常惭”,读者叹服不已。
民国七年,再搜得大师的文章二十余篇,刊印在北京的佛教刊物上,题名为《印光法师文钞》。民国八年,再次搜得大师文稿,又印成续编,并与《文钞》一起合并印出。从此以后,商务印书馆、扬州藏经院、中华书局等,印行大师《文钞》不断增补完备。
大师《文钞》,文以载道,流通广布,由于大师的文章佛理深邃、文义典雅、深入浅出,故人人争读。梁启超读了大师的文章也备加赞叹,谓“印光大师,文字大昧,真今日群盲之眼也。”
预知时至
民国二十六年冬,大师七十七岁,时局所迫,移锡灵岩。
民国二十九年十月示疾,十一月初四早一时半,大师由床上起坐,对在场众人说:“念佛见佛,决定生西!”言罢即大声念佛。至二时十五分,用水净手后起身站立,说道:“蒙阿弥陀佛接引,我要去了。大家要念佛、要发愿、要生西方!”说完即移坐椅上,面西端身正坐。三时许,监院妙真法师赶到,大师叮嘱他道:“你要维持道场,弘扬净土,不要学大派头。”说后就不再言语,只是唇动念佛。延近五时,在大众念佛声中安详西逝。世寿八十,僧腊六十。
第二年二月十五佛涅槃日,正值大师往生百日之时,举火荼毗。大师荼毗后三日,捡骨得五色舍利珠百余颗,精圆莹澈;又有大小舍利花及血舍利等,共一千余粒。大师一生,严净毗尼,专志净土,最后一著,既现生西瑞相以垂范,复留舍利以彰法身不坏之相,足证印祖悲度众生,弘愿无尽。
菩萨化现
印光大师生前将《大势至菩萨念佛圆通章》慧眼拈出,加入净土五经弘扬。多种消息透露印光大师就是大势至菩萨再来,其中最有名的是下面的一篇文章。
《纪梦悼印光大师》
杨信芳女士
余十八岁时,肄业上海女子中学。有同学张孝娟女士,住西门路润安里,与余交谊最深。其母张太太,雅爱余,以亲女视我,故我亦以“阿母”称之。放学归来,辄膳宿于张家,习以为常。
民国廿五年国历十一月廿三夜,余宿张家,与孝娟共榻。中宵(夜)睡去,遥见观音大士立小岛上,环岛皆海,水天一色。大士身长丈许,璎珞庄严,手持净瓶,如世所绘。余则在一叶扁舟中,舟驶近岛。大士招手告余曰:“大势至菩萨现在上海教化众生,汝何昏迷,不去闻法?”余无以答。大士又曰:“印光和尚是大势至化身,四年后化缘毕矣。”言讫而隐。忽骇浪滔天,舟几覆,余大呼救命。孝娟推余醒,曰:“信芳汝其魇耶!”余告以梦,相与一笑。
翌(次日)晨,以梦告张太太,并问:“有否菩萨名大势至,有和尚名印光者乎?”张太太固(本来)信佛,惊曰:“大势至乃西方极乐世界之菩萨。印光和尚之名,昔曾闻诸(之于)孝娟之父,云是普陀山得道高僧。”余问:“印光和尚今在上海耶?”张太太曰:“不知。”余为之闷闷。
次日读《申报》,见登有《丙子护国息灾法会通告》,乃知上海闻人(有名望的人)请印光和尚来沪,在觉园主持法会。奇哉此梦!三人惊诧不已。乃与张太太母女同赴觉园,听印光大师说法,三人同皈依焉。余蒙赐法名“慧芬”,张太太“慧范”,孝娟“慧英”。
愧余孽障深重,未能精进。今则携男抱女,终朝碌碌,净业益荒芜矣!昨得苏友书,云印光大师已坐化于灵岩山。嗟夫!大师逝矣,化缘四年,竟符昔梦。余与大师有一段香火因缘,不可无词。垂泪走笔(挥毫疾书),语不成文,寄上海《觉有情半月刊》发表,藉(同借)志余哀。南无大势至菩萨!
二十九年十二月七日 杨信芳记
摘自《印光大师永思集》
大德赞誉
印公舍利塔
圆瑛大师:
乘愿再来势至身,圆通念佛训群伦。
本地风光无他术,声教当年自有真。
虚云老和尚:
他脚踏实地的真修,实足追踪古德。
他体解大势至菩萨念佛圆通章的深理,
依之起修,得念佛三昧。
依之宏扬净土,利益众生。
数十年如一日,不辞劳瘁。在今日确实没有。
太虚大师:
亲其教览其文者,辄感激威德力之强,
默估折服,易估崇仰,
为莲宗十三祖,洵获其当也。
实为近代佛子僧人之典范。
弘一法师:
大德如印光法师者,三百年来一人而已!
老人之文,如日月历天,普烛群品。
印公行愿深,势至菩萨现身。
中兴净土度群生,文钞苦口婆心。
弘化光明照古今,灵岩道范常新。
祈愿祖师不违安养,乘愿再来。
南无大势至菩萨摩诃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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