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法有声书：不成正觉 不起此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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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篇二   “精神生于道”

三、不成正觉 不起此坐

佛陀坐在吉祥草上，然后发愿“不成正觉，不起此坐”。佛陀的这个“愿”是因为体验了“道”的境界，所以，这不是一个无目的的空“愿”。这一点，还得往回讲。据《释迦谱》第三卷，记载：

当时印度最有名的两位婆罗门大师，一个叫阿罗逻，一个叫迦蓝，人间仙人一样，是印度获得最高解脱境界的两位导师。阿罗逻16岁出家，修梵行104年，当时已120岁了。悉达多太子先去他那里参学，请他为自己说断除生老病死的解脱之法。

仙人看到太子仪表堂堂，非常高兴，就说：众生之始，始于冥初，从冥初起于我慢，从我慢生于痴心，从痴心生于染爱，从染爱生五微尘气，从五微尘气生五大，从五大生贪欲瞋恚等诸烦恼，于是流转生老病死忧悲苦恼。

太子问：我已知道了生死的根本，那如何能断这个生死的根本呢？仙人回答：想了断生死的根本，首先应当出家修行，持戒、忍辱住空闲处，修习禅定、离欲等善法。他给太子一一细说：初禅、二禅、三禅、四禅。老师白天讲，太子晚上就打坐实修，不久即现量证得四禅境界。

阿罗逻仙人说：有的老师证到这里，就觉得已经解脱了，其实出定以后才知道，这里还不是解脱处，还有更高的境界。于是他又细细为太子讲道：空无边处定、识无边处定、无所有处定、非想非非想处定。这里才是究竟解脱的彼岸，你应当这样修行。

太子白天听讲，晚上打坐实修，没过多久，就证得四禅八定的全部境界。不过仍有疑问，于是向老师提问：非想非非想处，是“有我”还是“无我”？如果是“无我”，就不应该说“非想非非想”；如果是“有我”，我是“有知”还是“无知”？“无知”如同木石，“有知”则有攀缘，既有攀缘就有染著，有染著就不是解脱。

老师听了非常佩服，心想：太子的智慧真是深妙啊！悉达多太子说：您已尽了粗结，但还有细结在，有细结在就会滋长，就一定还要来受生。如果能够除尽“我”及“我所”，舍离戏论分别，才是真正的解脱。

为求得真正的解脱法，太子又去参学迦蓝仙人，但回答也基本如此。两位老师一辈子的学问，悉达多太子不久就证得了他们的最高境界。“非想非非想处定”，祂想：住在这个“定”里，在世间可以活八万大劫不死，但出了这个“定”，不还是“凡夫”一个吗？“不行”，这些还不是最究竟的，我一定要找到最究竟的解脱之道。

两位仙人见太子的智慧深妙难测，都非常钦佩，因为年纪太大了，也不能跟祂去修行了，就跟太子约定：如果你成道了，请先来度我。太子答允：好。

这时，太子再想向老师学习，世间已没人可以教祂了。于是祂进入尼连禅河畔不远处的苦行林，静坐思惟，观察众生的根机，发现要六年苦行才能度之。于是祂便修苦行，日食一麻一麦，甚至七天食一麻一麦，身体瘦得形如枯木。当时憍陈如等五人，也跟在太子身边一起修苦行。

太子圆满了六年苦行，仍旧没有得到解脱。祂想：苦行也不能证道，往昔圣者在菩提树下思惟佛法，离欲寂静才是最究竟的。又想：如果我以这样枯瘦的身体而证道，外道还以为“自饿苦行”就是大涅槃的“因”。不能这样，我应该进食，恢复体力，然后成道。

太子撑起身体，来到尼连禅河洗浴，出浴后接受了牧羊女的供养，发愿：为成熟一切众生故受此食。进食以后气力充足，身体光泽堪受菩提。憍陈如等五人见太子进食，以为太子退转了道心，于是离开了太子继续去苦行。

太子独自走到菩提树下，发愿：不成正觉，不起此座。

譬如，“空无边处定”，我们如何去思惟？我们可以拿哈勃望远镜去观察，“空”有没有边际？倘若能入在这个“定”里，跟“空”合成一体，“空”即是“我”，“我”即像“空”一样。再看“识无边处定”，我们分别意识的“识”有没有边际？没有。若能证得“识无边处定”，就有神通了。有人或许会问：小偷能否证得“识无边处定”？修行是要有福德的，而一个人的福德是由其心灵状态决定的。

然而，修行也不是理论，要实修实证。我们要记住，佛陀就是在这样的前提下才发的那个大愿：“不成正觉，不起此座。”所以，这个大愿不是空愿。

为什么佛教里说“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是无上正等正觉”？首先是“正觉”，而后扩大即“正等觉”，再扩大即“无上正等正觉”，没有比这个更高的觉悟境界了。在已经证得“空无边处定、识无边处定、无所有处定、非想非非想处定”的基础上，佛陀的心灵已像虚空一样广大无垠，但这个“识”不是空洞洞的一无所有，而是活泼泼、有正觉受的。

佛陀所证得的无上正等正觉，又叫遍智。我们每个人的自性上都展现着佛陀的生命。《法华经》里，常不轻菩萨一再对四众说：“我不敢轻于汝等，汝等皆当作佛。”从这个意义上讲，我们每个人的身心都折射着佛陀的光明，包括一切有情无情，即便金银铜铁所做的佛塔，虽是无情物也同样放射着佛的光明，所以才说“一沙一世界，一叶一如来”。

有一次到北京，有一位法师带着几个徒弟邀我去他的道场，我们在聊，边上有一位在“唰唰”地做笔记。临走，做笔记的这位突然发问：

“法师，我有个问题想请教，天台宗里说：无情亦能成佛。我不懂这个意思，请您帮我解答。”

我顺手拿起一个杯子问他：

“凡夫看这个是不是杯子？”

“是。”

“在凡夫眼里，它是佛吗？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在佛的眼里看它是佛吗？”

“是。”

我说：“好了。”

他听了非常高兴，满意地回去了。

既然菩萨这时已证得四禅八定，为什么没被称为“佛”呢？因为四禅八定还是世间法，没有出三界，十二月初八菩提树下，太子夜睹明星而悟道所证得的是“正遍知海”。何为“正遍知海”？比如收音机，若98赫兹的频道为正的话，上至100下至80都为偏，佛陀不但证到了98，而且也证到80、81、82……90，然后91、92、93……一直到100，1000、一万、一亿，乃至尽虚空遍法界的所有频道，佛陀全都证到了。

佛陀证到了所有层面，无一遗漏。就是说佛陀不单证到了“空无边际”，同时也证到了“有无边际”，“空有”微妙全都证到了，所以佛陀的智慧叫“遍智”、“正遍知海”、“无上正等正觉”。

佛陀讲法时声音虽然很轻，但音声可令整个空气振荡，六十韵音语，和雅、美妙、圆满的音声，可令三千大千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能清晰地听到；不需要扩音器，人、天人即六道众生全都听得到，声闻缘觉、十方菩萨、十方诸佛都听得到。佛陀正是因为这样的语功德，使得听者心生欢喜，所谓“佛以一音而说法，众生随类各得解”。因为佛陀已跟所有的一切融为一体，圆满具足了一切功德。

未完待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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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于十方佛，合掌诚祈请：

为众除苦暗，请燃正法炬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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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殊师利勇猛智 普贤慧行亦复然

我今回向诸善根 随彼一切常修学

三世诸佛所称叹 如是最胜诸大愿

我今回向诸善根 为得普贤殊胜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