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情来下种,因地果还生;
无情亦无种,无性亦无生。
这是禅宗五祖弘忍大师传法给六祖时,说的一首偈颂。佛法能流传至今,有赖于祖师们实修、实证、实悟的结果。也正是因为祖师大德们通过实修、实证,最后证悟到本心、本性,佛法得以薪火相传,给无量众生带来了利益。
第一句,有情来下种。这个“有情”就是菩萨,是觉悟之后的“有情”。菩萨翻译成中文之后叫“觉有情”。菩萨为我们播下解脱的种子,也就有了来救度众生的因缘。
第二句,因地果还生。有了菩萨来救度我们的大因缘,我们本具的佛性才有意义。
否则,没有人来教化我们,我们有佛性自己却不知道,等于没有一样。佛菩萨来点化我们,我们的佛性才起作用。“因地”就是我们每个人都有的佛性。只有菩萨在我们的佛性里播下解脱的种子,这个“因地”才能结出果子来。
有了这个最重要的缘起,因、缘、果都有了,然后回到正法上。
第三句,无情亦无种。菩萨叫“觉有情”,这个“有情”是远离我相、人相、众生相的,祂没有轮回的相。“无情亦无种” ——要超越我相、人相、众生相,要超越所有的名相,才能看到自己的佛性。
寒山大士说:“吾心似秋月,碧潭清皎洁。无物堪比伦,教我如何说。”没有东西可以比喻我的心。佛性是不可言说的,说是一物即不中。
第四句,无性亦无生。这个“无性”就是彻见了祂的性,这时候就超越了一切生灭的现象,证得“无生”。“无生”是什么?就是无量劫来我们本来具有的佛性。无量劫生死轮回到现在,但我们的佛性依然如如不动,在天堂不增,在地狱不减,在诸佛不净,在众生无染。虽然我们肉体是父母生的,但是我的佛性本自具有。——“何期自性,本自清净;何期自性,本不生灭;何期自性,本自具足;何期自性,本无动摇;何期自性,能生万法。”
这一首偈颂,包含了佛法的精华要义。
2019年11月24日
传喜法师开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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