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出家前是念阿弥陀佛的,而且很幸运,朱乃洪老居士为我一个人讲净土法门。他原本在莆田广化寺福建佛学院教净土宗的,那时候他刚好告假回上海。
介绍我认识他的人是一个姓张的老居士,非常虔诚,一天到晚念佛。张老居士第一次见我给我讲了很多,讲他家小佛堂的来历,讲关于他的师父的故事。比如他师父是怎么样预知时至的,把这些重要的都跟我讲了。
他师父告诉他说明年五月份要往生了,他说师父这不行啊,明年五月份我儿子结婚,饭店都订好了,不能退的。他师父一听说,那我改日子。往生极乐世界居然还能改日子,他师父就是在那个小佛堂里往生的。
这对他心灵的冲击非常大。他一直就觉得好奇,我师父身体这么好,一米八几,这么魁梧,怎么说走就走?
随着日子越来越近,最后七天的时候,大势至菩萨现出来了,过两天观音菩萨现出来了,再过两天阿弥陀佛现出来了,西方三圣就这样隐隐地现在墙上。最后他问师父了,他说:“师父啊,您走了,我会哭的。”他师父跟他说:“我走的时候你不会哭的。”为什么?这个很神奇的,这个要参的。
一般是有了悲伤的情绪都会哭,为什么说他不会哭呢?他后来真没有哭,为什么?你们转脑筋想一想。
因为越是到真正要往生的那一刻,正觉的力量越大,极乐世界跟娑婆世界的关联就会因为他内证的功德而越发彰显出来。这在娑婆世界就是一个虫洞一样的,他的正觉的光建立起来了。一个被正定之光照耀着的人,是不会喜也不会悲的。
他问师父:“那你走了之后我修行怎么办呢?”他师父说:“你就好好念佛。”他说:“我修行万一有疑问,有想不通的地方怎么办?”他师父说在龙华寺还有一位拂尘老和尚,有问题你可以去请教他。他这个问题还是很重要的,这个居士最后很清醒。
张居士第一次跟我讲了这么多,带我去的老居士很吃惊,说他平时不跟人说话的。实际上就是一个老居士看到年轻人学佛而心生欢喜吧。
后来我也经常到他那里去念佛,小小房间最多的时候能挤二十多个人,二十四小时“阿弥陀佛、阿弥陀佛”精进念佛。
就是这位居士给我介绍的朱乃洪老居士。朱乃洪老居士也对我很慈悲,专门为我一个人讲净土法门,讲解《印光大师文钞》,而且年纪那么大了还特意为了我,从灵岩山背了一套《印光大师文钞》回来送给我,对我恩德非常大。
我出家前他教了我有一两年的时间,我出家后,他又被明学长老请到了灵岩山中国佛学院分院,还是教净土法门,他老人家当时八十多岁了。
所以我对念佛,有学理论,也有实修。听到别人说“你念阿弥陀佛”,我觉得也对,但是内心里总有一个声音,觉得教一个人“念阿弥陀佛”,哪里那么简单呀。
阿弥陀佛是无量光无量寿,请问这句佛号是大乘还是小乘?它的体性是大乘啊。我现在都形成习惯了,要特别跟别人说无量光、无量寿翻译成中国话是超时间、超空间,时空无障碍,总要多说几句。怎么都想着让他能知道这无量光无量寿,这阿弥陀佛是什么意思。
如果不说,我就觉得这样念佛好像也没错,但实际上总觉得有点不负责任。正信和迷信的区别,到底在哪里?就是这个。
慢慢地就觉得这应该是我们年轻一代的责任,我们要去探讨、解释和弘扬佛教的文化,这也慢慢变成了我们的一种动力了。
佛教的这种有序的、安定的、超越物质的共住生活,是有一个明确的价值取向的,根本的核心是要趣于道,要去了知这个无量光无量寿。
让我们这个有量光有量寿的生命,能在这个无量光无量寿的虫洞中消融掉。从有限超越到无限,从不自由而获得究竟的自由,解脱到一个布满了真理之光、佛性光明的世界。
我于十方佛,合掌诚祈请:
为众除苦暗,请燃正法炬!
回 向
文殊师利勇猛智 普贤慧行亦复然
我今回向诸善根 随彼一切常修学
三世诸佛所称叹 如是最胜诸大愿
我今回向诸善根 为得普贤殊胜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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