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予(虚云老和尚)于就任后,忽然记起了一件事。
同治年间,鼓山涌泉寺监院某某,向来住在福州关帝庙,与一个名叫妙来的僧人最相契,当时他在鼓山充饭头。某年六月间,将回关帝庙,把住房钥匙付托妙来代管。
数日后,妙来夜里梦到监院来告曰:“我亏累常住款物,请将我房中的物品变卖,代为填还。” 说过之后,凄然而去。
第二天下午,大众于寺前见监院归来,黄袍僧鞋,俨然如往日没有两样。
他的寮房原来在佛殿东侧,这次见他进寺后,迳直向佛殿西边而进。进去很久都没有出来。
大众感到惊异,都前去看望,只见牛栏中生了一只小牛,黄色可爱,小牛见到妙来,忽然跃奔到他前面,用嘴衔起他的衣襟,一直引向监院寮。
大众到感到惊讶奇怪,就派人往关帝庙探视,则监院果然于当日死亡。于是确知他是变牛再来偿债者,人们叫他“当家”,则好似能理解人语,俯首作惨愧状,可不慎欤?
Cause and Effect Stor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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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绪年间,宝华山的副寺某某死后,寺中牝马上一个马仔。
奇怪的是刚刚出胎,就跑进副寺师生前的寮房,踊身上到床上,向墙壁又撞又咬个不停。
大众都感到惊讶,扒开墙壁,发现洞内藏着银子八两,乃确知此马仔是副寺师的后身。
人们称呼副寺的名字,它则点头回应,等到长大后,它自知勤苦,为众马的首领,常常率众马赶赴句容、南京等处的各客栈,去驮运粮物。
所经过的道路,自然非常熟习,不须要别人照管,人们皆称他为“马副寺”……